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据说公益青年被问及职业的时候经常有这样的对话:
Q:你这是在政府部门上班吗?
A:不是。
Q:哦,那就是在企业?
A:不是
Q:那就是自己在创业?
A:也不是
Q:……好吧,不管你在什么行业了,只要能挣钱就行。
A:.......挣不了钱。
除了职业以外,公益青年们还常常被问到以下问题:
你怎么会想到去干这个?
你们干这行以后还能跳槽吗?
干这行的都是家里巨有钱的富二代吧?
公益是什么鬼?你们平时发工资吗?
读本文,进入资深公益青年赵健精进的青春期!
赵健:我要一所房子,用砖头、木头、宽恕和落日,搭建一座属于中国年轻人的精神乌托邦。
我的朋友,
当你我年轻的时候,
世界已经很老了。
这是英国诗人切斯特顿在年轻时写给友人的一封信,确实,我们还年轻,却出生在一个如此苍老的世界。在中国这个千年古国,如今却诞生了一些年轻的世界,比如互联网,比如公益。
我是如何“误入歧途”的
作为“这一代”里普通的一个年轻人,我在十年前偶然地、误打误撞地进入了公益领域,这一路走来,有幸结识了众多勇敢的前辈、伟大的先行者,尤其在南京这座城市,更是感受到了中国公益发展的缩影。这座创造了梦想、历史、传奇的城市,正上演着无数感动、迷茫与希望。
年秋天,我刚上初中一年级,对互联网充满好奇,到处点击网页。南京当时很流行一个门户网站——西祠胡同,新闻,美食,读书,教育,视频……这些丰富的信息使得西祠胡同成为人气爆棚的网站,在众多讨论版中,我偶然进入了一个叫做“公益”的讨论版。这里活跃着大量公益组织,比如南京义工联、萤火虫助残社、爱心之旅、向阳花公益等等。这些组织在讨论版上发布活动招募信息,志愿者们发帖交流心得,一时间,西祠几乎成了南京公益资讯发布交流平台。
一开始,我这个公益青年都做了些什么
萤火虫助残社,这是我参加的第一个公益组织,他们的服务对象为肢体残障人士,志愿者们在周末时去残障人士的家里,搀扶着他们下楼,一起坐车去玄武湖,推着他们的轮椅环湖行走,沿途讲解玄武湖的风景,中午大家一次在草地上野餐、唱歌,还定期组织去外地游玩。这样的活动看似简单,但使得那些轮椅上的眼神充满欢乐,让他们有机会每周出来散散心,参与其中的志愿者们也收获了快乐。
萤火虫助残社合影
南京义工联是个更大的平台,我把它定义为志愿者的“中介”。一边是无数个想做志愿者的市民,一边是敬老院、盲童智障康复中心等被服务单位。义工联有三个具体的工作模式很值得借鉴:每次活动必有图文总结,并及时反馈在网络平台上;定期对志愿者进行培训,既有常规活动短期培训,也有按摩、理发、盲文、手语等长期培训;每次活动结束,志愿者会领到不同颜色的彩带,白色、绿色、蓝色、黄色、红色,根据志愿时长和效果来进阶更换颜色。
非营利组织登记注册,想说爱你不容易
南京义工联创立于年,直到年才注册成为正式的民间非营利组织,登记注册,这无疑是众多草根组织的一道门槛。据南京市民政局最新数据,南京全市目前登记注册的民间社会组织共有一万两千多家,但存在着大量的“僵尸组织”,真正活跃的很少。社会组织必须找到政府部门作为其业务主管单位,这成了许多组织注册的难题,很少有部门愿意作为业务主管单位,这要承担太多的风险和责任。嘤鸣读书会在成立一年多后正式注册成为民间非营利组织,前前后后折腾了半年时间,填了二十几张表格、盖了几十个章、跑了无数次政府部门,个中冷暖,唯有经历过才能知晓,在这里要特别感谢南京团市委、玄武区委宣传部、玄武区民政局、玄武区团委、栖霞区委宣传部、栖霞区政协、新街口街道、西岗街道等单位前辈的支持与关心。
除了登记注册,对于社会组织的管理也需要配套政策的实施,从全国范围来看,尽管广州、深圳、上海等城市在某些领域做出了突破,但中国整体在社会组织管理上很脆弱,制定法律规范、建立社会组织的信息系统、对社会组织进行评级、明确监管部门、确定监管内容、制定监管标准……有太多的事情等着我们去做,我们的事业不仅是做好各自的组织,更是创造一个中国公益行业。在我们面前,逝去的是几代人的理想,留下的是让人哑口无言的“理想”破碎后扎脚的碎片。如何迈出脚步,走过刺痛、危险又别无选择的荒野抵达新的理想,并提醒自己要时时小心它重蹈覆辙,这是不知道又要几代人才能完成的征途。
中学时参加义演
在公益的征途上,离不开前辈们的启蒙。我在公益领域的启蒙导师是南外老校长陈景和老师,与陈老结缘纯属偶然。当时江苏省生态文明教育馆向社会征集场馆设计方案,最终有4个人的方案获选,我成了年纪最小的入围者,陈老师则是最年长的。陈老师退休后,做了凤凰国际书城文化顾问,领着一群中学生在书店做志愿者活动,他十年前说的话我依然记忆犹新:“以前书店和读者之间就是买卖关系,现在则不同了,书店内核已经发生了根本变化,既注重服务又注重增值服务。”陈老师十年前的话语对于当今的书店行业仍有前瞻性价值,每家书店都应该思考——我们为何存在?
志愿者≠免费劳动力
在书店做志愿者期间,我当时产生了一个疑惑,书店作为一家经营性质的企业,招收志愿者整理书柜、搬书,是不是把志愿者当作了“免费劳动力”?后来去地铁站志愿服务时也产生同样的疑问。无论是从法律角度,还是从道德角度,志愿者都不是也不应当成为服务对象降低成本的工具。但是在当下的中国,志愿者却无时无刻不存在着被人当做“免费劳动力”的尴尬和困惑。
志愿者的现状往往是免费的、低酬劳的,而专职公益人的薪水更是严重偏低,我认识的很多在基金会和公益机构工作的朋友,工资大多在四千左右,职称、户口、福利等配套问题也导致了公益人的社会地位不高,远没有成为人们羡慕的职业。但另一方面,中国公益事业又面临着人才严重缺乏的困境,尤其缺乏筹资、公关、研究等岗位的卓越人才。
我很幸运,在年轻的时候找到了一生的事业方向——社会组织工作,我甚至觉得这是中国未来若干年最有价值的一个行业。公益领域对人才的要求其实很高,要懂得政府的行政体系,还得具备商业项目运行能力,更要有奉献利他的情怀。但在中国,最优秀的一群年轻人往往不会把公益作为就业选择。
那些年一起做公益的伙伴,今何在?
从事社会组织工作这么多年,最大的遗憾是什么?——那些最优秀的人都离开了。
当世界还很年轻的时候,当人们还相信年轻的力量的时候,公益界的青年领袖们,你们在哪里?我的生命热情就像对大海与爱情的温度一样,在探索与思考中充满期盼,正如基督山伯爵告别时的赠言:等待和希望。
在我高中时,加入了南京爱之源志愿者联合会,之所以加入,纯粹是被发起人戴智龙学长所感动,我高中大部分业余时间都贡献给了爱之源,爱之源对接着全市几十所大学和高中的志愿者协会,还承接大量地铁、敬老院等机构的服务需求,我的角色是秘书长,每天忙着撰写会务手册、培训教材、工作报告等文案,这些工作让我有机会在中学时就接触了许多大学公益团队。
由于种种原因,退出爱之源的人越来越多,终于在爱之源坚持了三年后,我也选择了离开。那天我给戴学长发了一条长长的短信,我万分感恩那些年在爱之源收获的成长,我也很荣幸在少年时结识戴学长这个真正的朋友,但是他的一些理念我实在难以接受,道不同,不相为谋。发完短信后我哭了很久,我们冒着大雨骑车穿梭在街头的场景一一在脑海浮现,从那之后我就再没和戴学长见过面,但我经常在网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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