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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满江红》香港点映,香港观众很不给面子,从开评的8分,断崖式地掉到5.8分。三月份香港公映,票房怕是凶多吉少。为什么会这样,其实和内地对《满江红》这部片子的负面评价差不多。
假大空,内容空洞,故事性弱已经是张艺谋电影的老问题。
这个除了对电影的故事逻辑严重不满外,对演员及导演都提出了严厉批评,严厉到什么程度呢,他竟然试图冲到张艺谋家剖开张艺谋脑壳,看看他脑壳里是不是装满了水。
这位仁兄得亏是没有执法权,否则张艺谋导演这后半生将很不好过,因为他指控张艺谋将屎包装成巧克力推到市场上卖,这罪过可着实不小。
说实话,港媒话说的虽然尖刻但是实情,有些历史可以戏说,但英雄不能,香港虽然魔改了不少历史人物,但价值观上一直没什么问题。简单点说就是坏蛋就是坏蛋,好人就是好人,而我们这里从学者到导演,非常崇尚一种叫人文关怀的东西,总爱给历史已经定性的坏蛋找借口。
比如给秦桧找的借口是:哎呀!他也是打工人,老大让他对岳飞下手,他也要生活,也要顾忌全家老小的死活。
能对历史人物做这种解读的,动机无非两个:一是在学术上投机取巧,获得哗众取宠的目的;二是隐含着为自己的道德水平低下找一个可以自圆其说的合理解释。
对于《满江红》这部电影的评价已经有人说的太多了。概括一下就是批评者往往基于对电影本身的故事架构、思想内涵进行评述。支持者往往是基于对张艺谋本人及演员进行点评,也就是说是基于偶像崇拜。
今天就说说张艺谋这个人,很多人说,他现在掌握了流量密码,为了赚钱节操一掉再掉。
事实上,张艺谋总体而言是时代的产物,他的艺术生涯,每一步都踩在了时代变革的点儿上了。
张艺谋说感恩时代,这句绝对是发自内心的。
想当年张艺谋能进陕棉八厂已经是祖上蒙荫,上北电本已超龄5岁,如果按制度那把尺量,那是万万进不去的。但此时有高人指点,让他给当时的文化部长黄镇写信,说明自己的情况。
这主意能被想出来,前提建立在有一个关键的节点必须能过去才行,也可以说,正是基于这个关键节点能过去,写这封信才有意义。
这个关键节点就是信怎么才能递到黄镇部长手里。因为当时张艺谋的妻子能接触到著名漫画家华君武,通过华君武的关系张艺谋的信和他的摄影集被送到黄镇部长手里,这才有了张艺谋进入北电学习的机会。
当然,得承认一个客观事实,张艺谋是有摄影天分和摄影水平的。但更得承认一个客观事实,那个时候的中国急需这种人才,所以抛开人情世故本身不谈,张艺谋这个机会是时代的产物。
毕业后张艺谋分配进刚成立的广西电影制片厂,新厂有新厂的好处,软磨硬泡得到了掌镜电影《一个和八个》的机会。又遇到敢于创新的西影厂厂长吴天明导演的赏识,辗转调回西安老家的西影厂。那是个文学创作空前繁荣、不缺电影素材、电影创作环境空前包容的时代。
《红高粱》这部电影改变了张艺谋的一生,因为那时候的中国电影急需得到国际承认,张艺谋的获奖不亚于许海峰的奥运首枚金牌。
从此,张艺谋成了中国电影的标志性人物。
这之后的张艺谋电影基本经历了两个阶段,第一阶段的伦理篇,以《菊豆》《大红灯笼高高挂》为代表。电影故事架构基于小说原创,一定程度上说,原著本身成就了张艺谋前期的电影。
新千年以后,张艺谋开始转型,电影创作进入第二阶段,倾向于拍商业片,以《英雄》为代表,当年这部片子创下票房记录的同时也被诟病故事性不强,逻辑有硬伤。用王朔的话说,张艺谋更像个匠人,而非艺术家。
反正《英雄》之后,张艺谋的电影就让人感觉很拧巴,从片名来说,无论是《十面埋伏》《满城尽带黄金甲》都似乎想搞宏大叙事,但故事情节设计太弱,更像是一场绚烂的时装秀场几个走秀者的叽叽歪歪。
这其实是很奇怪的现象,要说中国缺编剧人才,那无法解释与张艺谋同时代的、为中国电影创造过辉煌的莫言、苏童、刘恒、余华等人怎么突然就消失了,是创作能力枯竭了吗?
事实上是时代变了,观众更需要面向未来,而不是对过去的反思。在这一点上,张艺谋显然也过时了,但又不愿意承认这一点,除了继续用擅长的色彩堆积突出个人特色外,就是从女人身上做文章,无论是《满城尽带黄金甲》还是《金陵十三钗》以及如今这部票房很高争议巨大的《满江红》。可以说,这些影片中,有的女性角色安排得毫无意义,除了刺激荷尔蒙分泌的作用,对情节的推动几乎不起任何作用。
可以这么说,张艺谋导演的艺术成就已经停留在十年前了,那之后和将来大抵能拍的就只是商业人情片了,也许是劳碌命不想退下来,也许是人情债退不了,但为了中国电影,张艺谋真的该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