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小时前,我的手机显示,作家张扬先生从湖南浏阳来电。
瞬间,我的脑海里闪过老人家慈祥的面容。
去年10月,张老师在我的新书《向往百年》分享会上。
电话另一端的他,讲话明显有些气喘,“我们一年没通话了,常常想念你和素丽。我刚做完手术,庆幸还活着,能和你通话!”
我的心揪了一下,忙不迭地送去安慰。
听他缓缓叙述,方知他年过得艰难,五次住院,三次手术,几乎在无路可退时找到了一条生路。他感叹没有人在岁月的路上能顽强到无懈可击。
张老师晚年一直隐居浏阳,深居简出。说到浏阳,我就情不自禁地想到李谷一(南京媒体艺术家园群友)演唱的经典歌曲《浏阳河》,“浏阳河/弯过了几道弯/几十里水路到湘江/江边有个什么县哪……”张老师在此安享晚年,也是命中的造化。
我与夫人和张老师上次见面,还是去年10月中旬。他硬是拄着拐杖从浏阳来宁,出席我的新书《向往百年》首发式暨我们的祈福礼宴。
之后一年零一个月,我们多是短信交流,没通过电话,我不忍打扰他的平静。
我和张老师相识于30年前。当时,“海灯法师名誉权案”轰动全国。具体为记者敬永祥分别在北京的《报告文学》杂志和海南的《金岛》杂志上发表了长篇报告文学《“海灯现象”——八十年代的一场造神运动》和《海灯法师神话的破灭》,引起轩然大波。
这场名誉权案在成都开庭审理。张老师以作家身份从北京抵蓉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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